此后永相诀(2):不要走,好不好……(1/2)
“知道如何挽回一个男人的心吗,很简单,让他嫉妒。”他在她耳边说。声音不大不小,阡陌和凌波自然都听到了。再转头看看另一头的顾珩和卓薇柔,心中竟颇赞同这说法。
他竟知道她和顾珩的事,不过这也不奇怪。身处勾心斗角的王室,顾珏一直安然无恙,远离斗争,智谋定然不俗。
阡陌瞬时倒戈:“夫人,你去玩吧,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是该尽兴的。植”
她的意图那般明显,桑柔不禁失笑,看向一边的凌波,脸上竟也是支持的表情,心里颇为意外。
顾珏说:“看,你这两丫头倒是忠心耿耿为你着想,你好意思一下拂了我们三个人的意?”
桑柔无奈地摇了摇头:“权且玩它一玩吧。但这不代表我赞同你们的观念。”
顾珏推着她往前走,说:“是是是,你胸中自由三千论理驳斥我们,但今宵有乐且欢享,莫让踟蹰负光阴。”
桑柔哭笑不得,他无赖得有理有据,她只得去了。
字谜自然难不倒顾珏和桑柔,两人各解了几道,顺利进入下一关堕。
“那些字谜全是有关农作物,你竟都答得出来!”
“太子回来了吗?”
顾珏这时面色却一片肃沉,一点没了往日那不羁做派。
只是在最后两关之间,桑柔却停住了。
桑柔闻言眼色微变。
阡陌凌波忙跑过来。
……
桑柔唇瓣发白,喘息着说:“之前脚底被瓷片擦了一下,留了个小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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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珏让她先将桑柔的脚包裹好,而后将桑柔打横抱起,一个腾空,越过人海灯火,眨眼已落到了人群外。
“奴婢不知。我们接到通知的时候,卓将军和卓小姐都已经回府了,但太子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会儿该是回来了吧。”
四方无声,唯有她时断时续的抽泣低语。
“穆止,不要走,好不好……”
“嗯。”
期间动作飞快,桑柔甚至连句话都还来得及说。
桑柔看着他:“劳烦……”
“怎么这久了都不好,太奇怪了!”凌波喃喃道。
便这样将尴尬境地一带而过。
仲清寒冷冷地瞪她
桑柔说:“公子四方有力那么多年,胆子不至于那么小。”
顾珏在另一头紧张地凝视着她。
“……”
“十几天,果然够慢的。”
顾珏说:“你却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
一旁的阡陌咬着唇,却要哭了般。
他问:“她脚伤严重吗?”
她却一点要对他坦白的意思都没有。
墙外传来更漏声声,窗外该是星辰璀璨冷月无边。帐幔轻晃,桑柔稍稍侧头,便可看到帐外的那盏灯,行将油尽的火苗跳动着,光亮微弱。
待他终于稍稍放开一点,她重喘了口气,唤道:“穆止……”
遮没拦的话就这样直直说出口,阡陌登时瞪眼,凌波眉头微皱。
桑柔脸色惨白,呵呵笑了一声,被他瞪了一眼,悻悻得合上嘴,瞥了一眼一旁的顾珏,吐吐舌头。
“自当全力以赴。”
桑柔睡得很不安稳,梦靥不停。而身上似被重物压着一般,呼吸都有些困难,隐隐有酒气窜入口鼻中。
顾珏看着单脚站立的桑柔,问:“真的不用我扶你进去吗?”
一如她的垂死挣扎。
就着满街的灯火,顾珏抓着她的脚就要看伤势。本以为是脚扭了,却发现有红血渗出来。
身上的人身形顿僵,手仍捏在她腕上,用了劲,下一秒又猛地松了几分。
桑柔笑:“那就不送了。”摆了摆手。
两人一同往下一关走去。
她抬头。
桑柔说:“三四天。”
“呀,他把夫人带到了哪儿去!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呢?夫人会不会有危险。”
桑柔忙阻止。
“穆止,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
太子府门口。
顾珩伸过去要掰她的手指,闻言顿了下,而后更为无情地拨开她手指。
两个关卡之间的通道,下方铺着尖锐碎石,需要踩着高跷过去。
“我怕以后你想起来会难过……”
顾珏没看到,以为这便是无碍的意思了,点点头,道:“那有劳仲太医了。”又转向桑柔,“我待会儿送你回去。”
“本来血已经止住了来着的。我以为慢慢会好起来……”
“怎么回事?”他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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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吹了个口哨,一匹马从一旁暗巷跑出来,顾珏抱着桑柔上马,将她安置在身前,手下一排马肚,马儿疾驰而出。
黑缎般的头发甩在身后,她青衣白马凌空一跃,头颅高昂,纤手扬起,似要踏月而去,直摘星辰,这般姿容,真是万千烟火不及她一点颜色。
顾珏脸色一变,忙飞身去接,堪堪在她倒地前揽住她腰身。可她人没倒在地上,双脚已经着地。
顾珏笑说:“我可以抱你进去。”
出门为了玩乐,本就轻装简出,凌波身上没有带药。
顾珏见她模样有异,将她抱到平地上,问:“你怎么了?”
因这一对模样气质十分突出,且前几关都十分顺利通过,人们此刻都注视着他们,觉得这该是今晚第二队拔得头筹的。
仲清寒在一旁冷言道:“她这是自己找的,明知自己有伤还往上冲,你道歉什么,她没流血而亡已经是老天无眼。”
仲清寒答:“这点伤口对她来说算得了什么……”
她无意识地伸手推攘,可手腕很快被人桎梏住,压在枕侧,紧接着口舌被更深地侵占,声声粗喘灌入耳中,一如……
但桑柔没有他的力道与功力,单靠软板,蹦不了那么高。
桑柔猛然惊醒。
她的发香随同酒气一齐涌上脑子的时候,顾珩将桑柔压在了身下。
桑柔心头沉落,十指扣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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