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华元化授业弟子（2/2）

在见习的生涯中，吴平屡次见识了他师父华佗高超的医术，以前的甘陵相夫人怀孕六个月了，腹痛不安，华佗视脉，说：“胎儿巳经死了。”使人手摸知所在，在左则男，在右则女。人云“在左”，于是为汤下之，果下男形，就好了。

县吏尹世苦四支烦，口中干，不yù闻人声，小便不利。华佗说：“试作热食，出汗就好了；不出汗，之后三天就会死。”即作热食而不出汗，华佗说：“藏气已绝于内，当啼泣而绝。”果真像华佗说得那样。

华佗治头痛身热要诀表外实，下内实，忌世治外实，多用表剂，表则外虚，风寒得入，而病加剧。世治内实，多用下剂，下则内虚，肠胃气促，而肢不畅。

华先生治府吏倪寻，头痛身热，则下之，以其外实也。治李延头痛身热，则汗之，以其内实也。盖得外实忌表、内实忌下之秘也。又按内实则湿火上冲，犹地气之郁，正待四散也。外实则积垢中留，犹山闲之水，正待下行也。其患头痛身热虽然相同，但是治法不同，虽得之仙秘，实本天地之道也。我后来几次尝试之，果真屡屡见效。

盐渎严昕与数人共候佗，適至，华佗对严昕说：“君身中佳否？”昕曰：“自如常。”佗曰：“君有急病见於面，莫多饮酒。”坐毕归，行数里，昕卒头眩堕车，人扶将还，载归家，中宿死。

又有督邮顿子献，就医后自觉病已痊愈，但华佗经切脉却告诫说：“君疾虽愈，但元气未复，当静养以待完全康复，切忌房事，不然，将有xìng命之虑。”其时，顿妻闻知夫病已经痊愈，便从百里外赶来看望。当夜，顿某未能慎戒房事，三rì后果病发身亡。诸如此类，真的是数不胜数，不胜枚举啊！简直让吴平大开眼界。

这一天，吴平正在和大师兄吴普研讨关于药物的作用问题的时候，忽然送来一位病人，华佗诊断为烂肠痧，需要开刀。这不禁让吴平想起了想起了小学时学过的一篇文章《华佗与麻沸散》，看来吴平或许将要有幸见证麻沸散的发明。

华佗为这个患烂肠痧的病人破腹开刀。而吴平则和两位师兄在旁协助，由于病人的病情严重，华佗忙了几个时辰才把手术做完。手术做好后，华佗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为了解除疲劳，他喝了些酒。或许因劳累过度，加上空腹多饮了几杯，一下子喝的酩酊大醉。吴平和两位师兄都被吓坏了，大师兄吴普用针灸针刺入中穴、百会穴、足三里，可是华佗他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失去了知觉似的。二师兄樊阿摸他的脉搏，发现跳动正常，这时他们三人相信他们的师父华佗他真的醉了。过了两个时辰，华佗他悠悠醒转。吴平他们便把刚才华佗喝醉后给他扎针的经过说了一遍。华佗他听了大为惊奇，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徒儿们给我扎针我不知道呢？难道说，喝醉酒能使人麻醉失去知觉吗？吴平曰：“师父，喝醉酒的人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这很正常。但是，吾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华佗答曰：“你尽管说吧！”吴平曰：“师父，如果我们能让病人也喝醉就好了，这样您帮他们做手术的时候就不用找人摁住他们的四肢了。”华佗的目光注视着我，若有所思的道：“吾亦正在考虑这个问题，让吾好好想想。”

几天以后，华佗作了几次试验，得出结论是：酒有麻醉人的作用。后来动手术时，华佗就叫人喝酒来减轻痛苦。可是有的手术时间长，刀口大，流血多，光用酒来麻醉还是不能解决问题。

后来华佗行医时又碰到一个奇怪的病人：病者牙关紧闭，口吐白沫，手攥拳，躺在地上不动弹。华佗上前看他神态，按他的脉搏，摸他的额头，一切都正常。他问患者过去患过什么疾病，患者的家人说：“他身体非常健壮，什么疾病都没有，就是今天误吃了几朵臭麻子花（又名洋金花），才得了这种病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