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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上):那鲁山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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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上):那鲁山庄

周雁的厨艺有一绝,亨、蒸、炒、煮都很拿手,忙碌了一个时辰,饭菜全上桌。周道夫闻到香气,收好图纸,搓搓手,就差没流口水,饭顾不上盛,先夹菜尝。周雁晃出从酒店买的那坛酒,周道夫更欢喜连连,直夸女儿懂事孝顺。想起少林寺的粗茶淡汤,周道夫如饥狼饿虎,一阵风卷残云,酒坛见底,菜肴扫尽,美美的抹了把咀,靠在躺椅接着参究他的宝藏。周雁收拾干净,再给父亲递杯茶。呆在家里索然无味,她跟父亲说出去兜兜风。

原野直驰,及膝的长草垄盖四面,万里一碧。凉风徐习,吹得萋萋芳草似海浪翻滚,沙沙作响。rì头高照,白云东一片,西一簇,点缀瓦蓝的天空。周雁听着舒风,闻着浓浓的青草气息,心旷神怡。她抱腿而坐,记得小时经常来这草坂古原玩耍,欺负过林家的小呆子。那小呆子与她仿龄,又笨又傻愣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回家也不敢跟父母告状,老爱哭鼻子。想到此周雁呵呵笑着,挺怀念那段时光的,今下自己长大了,小呆子自然亦长大了,再见到他也不敢像从前一样捉弄人啦。

周雁下巴托在膝盖,心里企盼能碰上林家的小呆子。不是要拿他取乐,是一种思念。嘻嘻的打闹扬送耳际,周雁螓首扭侧,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正在追逐嬉戏,打情骂俏,让人好生羡慕。女子穿的是碎花裙,奔跑起来就像蝶儿风中舞,甜蜜的笑脸更胜娇艳的chūn卉,直是小家碧玉。男子穿的土褐sè衣裳,身材一般,正统的发饰,相貌算得上清秀,有几分当年林家小呆子的模样。周雁心一动,想过去和他搭讪,但见他有美为伴,又怯住了。那两人嬉闹得累了,坐在一起,紧紧依偎着昵哝情话。周雁还没与异xìng这般零距离接触过,瞧人家脸上酝酿的幸福就知道感觉多么美妙,她很是向往。那男子倚挨女子,听不出他们聊什么,只是嘻嘻哈哈的调笑声久不久扬来,周雁心道:“几年没见,小呆子可过得有滋有味,不知是哪家的妹儿看上这傻小子。”又见男子的嘴巴堵住女子的红唇,两人贪得无厌地吸婪、索取,周雁面红耳热,转过头去,竟生了一丝醋意:“光天化rì的,不要脸!”

那对男女吻得如胶似膝,天地间就唯余彼此,忘记周围所有。周雁拉高嗓音咳嗽两声,闻到响音,他们慌忙分开,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放肆。

“林展翔林少爷,你在哪?林展翔林少爷,你在哪?``````”呼喊从后背飘来,周雁回望,一位四十大几,管家着装的人重复地叫喊。那男子起身说道:“钟伯,我在这。”钟伯去了平时他都爱的地方,终是在这里找到,镇上大户人家不少,公子,少爷一抓一把,单叫少爷的话,谁知谁叫谁呢,是以直呼姓名。

周雁心下念道:“林展翔,小呆瓜叫林展翔,展翅高翔,好名字!”

钟伯满颊忧云愁雾,拭擦汗迹走来,边走边说:“少爷,出事啦,庄里来了一群镖师,恶冲冲的,老爷让我找你回去。”跑到林展翔跟前刚好讲完。林展翔道:“可能是朋友到访,钟伯别担心。”他口说得轻松,心里却拿不准。那女子站起,林展翔对她说道:“依依,我们走。”三人一下没了影。周雁脑海回闪中午上街买菜遇到的马队,暗道:“有戏看了。”脚运在峨眉派学的轻功‘疾风行’,很快便赶上林展翔他们,放慢脚程,一路跟去。

得到一座庄院落门口,林展翔等三人直接进屋。周雁停在宏伟的建筑前,只见石梯左右两尊石狮,威武雄猛,门旁对立两根粗大的红漆木柱,通身发亮,房槛挂着一块牌匾,“那鲁山庄”四个金字挺拔刚劲。虽然大门开着,可里内什么都瞧不了。一蹬足,周雁掩在瓦檐,探头张望,正厅上,左排第一把椅坐着一人,二郎腿搭在椅子有扶手上,懒懒散散,就是中午问路的傲慢少年,十名手下笔直站在他背后。右首是大眼龙和刀疤佬,正怒目瞪视那少年。林镇伟站着说话,神态谦和:“令尊过世,林某深感其疚,贤侄看开点,发生这种事林某也不愿意的。”少年鼻孔一哼,并没作声。

林展翔、依依、钟伯跨入堂,一叫爹,一叫舅舅,一叫老爷。林镇伟对应一声,拉过儿子,指向少年道:“这位是开封威远镖局方明海的二公子方恒。贤侄,这是犬子展翔。”方恒轻瞄林展翔,yīn阳怪气的道:“小子回来给你老子收尸啦。”厅里除他带来的手下,人人均觉这话无礼之极。林展翔本待要说:“方大哥你好!”给他一呛就讲不出口了,他虽生于富足之家,但从不摆架子,脾气温和,几乎逆来顺受,当下也不发火,向父亲询问详细。林镇伟道:“方明海就是十年前在这里与你爹比武较艺而中毒的那位,便是方世侄的令尊大人。方贤侄说他爹因毒受伤,少林寺的释难为他疗治,伤是医好了,可打那以后武功尽废。释难大师一再劝解,怨怨相报何时了,方明海才没找我雪恨,直至不久前,旧疾复发身亡。”

与方明海切武较技的细节,林镇伟曾同林展翔提过。瞧方恒这副德xìng,哪像是死了老爹,倒似是捡到元宝。林展翔瞟了他一下,想:“方明海在这一十年来没上门晦气是受高僧点化,已然放下仇意。方恒碍着父亲,也不敢兴师问罪,这方明海一去,方恒无所牵顾,便来生事了。”说道:“方兄,令尊是在我庄上中毒的,以至他功力全失,落下病根致英年早逝,责任我们不敢推,不过最可恶的是这个投毒之人。”方明海终时四十余,说英年早逝也合适。

下老鼠药的是周道夫,周雁昨晚听父亲谈前事得知的,心想:“爹为一点怨恨,放毒害大眼龙,反害了方明海,搞成今天局面,实在不应该。”

方恒忿懑道:“那你们拿住元凶没有?十年时间你们林家可有查到凶手?”林镇伟理屈的低着头:“贤侄,真是非常抱歉,我们仔细调查过,始终没线索。”方恒嚯的站起,一句比一句怨恼:“行啦,我进门到现在,你这话已经讲几十遍,什么元凶?元凶就是你自己!”说毕又一屁股回座,脸sè愤青。林镇伟道:“林某和令尊先前是有点误会,但很快就云开雾散,我们亦做了朋友,尽管令尊损坏我家祖传的兵器,林某既当他是知己,此事便算了了,并诚邀他在舍下作客,奉如上宾,又怎会暗中使毒呢?”方恒冷道:“你视别人为敌也好,为友也罢,都是你自己心里的想法,谁能看得出来?”大眼龙目露凶光,要不是刀疤佬按住,他早就上去打掉方恒的门牙,再挥“变相掌”给方恒来个免费易容。刀疤佬倒镇定,颇有幸灾乐祸之意。

林展翔老实人一个,头脑不灵敏,一点办法都拟不出,说道:“方兄,我爹绝不是下毒的人,自令尊莫明其妙中毒后,我爹曾多次差人去贵镖局问候,可均未进门就让方兄撵走。我们好心登门请罪,你置之不理,何以今下又来吵闹?”方恒不紧不慢的道:“我父原属少林俗家弟子,授业恩师是释难圣僧,对僧引导家父,不必寻仇。家父权从师训,报仇之事,闭口不提,却不愿见你林家的人,所以我就把派来的人拒之门外。然而父仇不共戴天,我做儿子的能不理吗?”那个叫依依的姑娘说道:“父仇子报,此乃应尽之务,不过你的仇人不是我舅舅,你该去找那位下药的。”林展翔将她护在背后,生怕惹怒方恒而遭他突然发难。方恒yīn尖尖道:“这么说跟贵庄毫无关联咯。”林镇伟道:“不,令尊于敝庄蒙害,林某至少要担一半的责任,小侄女出言无状,贤侄莫见怪。”依依是想帮林镇伟力论,言辞不识重轻,待听得林镇伟这样说方知帮倒忙了,委屈地垂下头。林展翔懂她心意,并不数落,说道:“依依,你先回房,等会我去看你。”依依姓沈,是林展翔的表妹,早年父母双丧,寄居那鲁庄。她如蚊呓地嗯了嗯,俏影消失在门口转弯处。

方恒是一名典型的纨绔子弟,吃喝piáo赌样样通,方明海搁浅在家,威远镖局的生意江河rì下,家产让这位二世祖(即是败家子,战国秦皇扫**,建大秦,称“始皇帝”,后胡亥袭帝,称“二世皇帝”秦国在他手上沦亡,二世祖就成为败家子的代名词)挥霍一空,还下巨款,富二代变负二代。方明海是被儿子气得旧疾复发而故的,他好吃懒做,不想刀口舔血继父业,跑镖的都推给镖师。镖师们多是与方明海打拼的难兄难弟,方明海谢世,对方恒极为不满,大多撒手不干了,于是镖局只剩下些年景小的,这就加剧镖局衰弱。眼看山穷水尽,方恒记起父亲的仇家,借题发挥,便来那鲁庄狠狠地敲一笔。方明海顶多与林镇伟打成平手,说报仇,方恒不学无术,再练三十寒暑也不是人家对手。他本意是见好就收,讹个一百几十万两便闪人,但看林家殷富,林镇伟又好欺负,更得寸进尺。心想,拖得越久,说得越交关,那银两就越多。听林镇伟讲要担一半的责任,他暗自乐呵呵,口中却道:“好,武林规矩,以命偿命,你这就砍掉自己的脑袋吧。”林镇伟虽说负一半责任,但要自己拿刀抹脖子,谁都不情愿的,只噎得他无话以对。林展翔毅然道:“父债子还,就砍我的吧。”转过来去取大眼龙的配刀。大眼龙不给他,藏刀背后。林镇伟一惊,他是林家独苗,要赔也赔自己的命。刀疤佬挡住他,道:“世侄,不可。”他对方恒道:“方公子,令尊的不幸,我们也甚是痛心哀悼。人死不能复生,就算赔你一颗脑袋,于事何补?”方恒并不要人家的头颅,他贪生,只道人人都如自己一样畏惧死亡,就出言相恐,作为提高偿金的伏笔。说实在的他还真怕林展翔一个咔嚓,白白的银子跟着泡汤,这下说道:“那依你看怎么了断?”刀疤佬有几分jīng明,叫尚彪,和大眼龙是那鲁庄的一把手,武功不凡,庄里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他说道:“方明海方老兄的事,不能全怪我大哥的,最该死的是茶里下药的祸首,我们先揪他出来。”大眼龙一凛,心道:“当时我给方明海的茶吐了口痰,咋变毒了呢?难道有鬼怪作崇?”想着想着,不禁打个寒噤。方恒意下打起如意算盘:“揪不揪凶手,林家都脱不了关系,我吃定你啦。若是又查到一位罪头,我岂不再可以多赚一笔。”说道:“嗯,可你大哥口口声声说:非常抱歉,我们仔细调查过,始终没线索。你们都将罪名推到下药的人身上,却揪不出来,耍老子是么?”

林镇伟是当事人之一,过程最清楚,或许有些细节蔬遗也指不定。林展翔道:“爹,你好好想想,那天有什么外人来过?谁的嫌疑大?”林镇伟微微叩头,意识海中闪起旧时画面:方明海和他谈笑风生,大话武林奇闻钦事,其间喝过茶,却无异状。到刀矛交辉,方明海仍旧龙jīng虎猛,比完兵器,他叫人奉茶,大眼龙扯住钟伯,竟充当下人去端茶水。大眼龙是我拜把子兄弟,在庄里和平起平坐,无分主仆,斟茶送水的是根本不用他,念及此节,林镇伟觉得他极有可能在捧茶前做手脚,猛地瞪向大眼龙。林展翔,刀疤佬,方恒的目光同时也落到他身上。

这大眼龙叫耿冲勇,xìng子霹雳火暴,易冲动,但还算正派,他当rì吐痰敬客,徒为泄愤,却也心虚,给众人瞪得浑不自在,往rì的威势荡然无存,结结巴巴道:“不``````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大哥,我没``````没下药。”大眼龙脾气不好又鲁莽,可很正直,林镇伟认为他不是那种人,但难脱嫌疑,说道:“三弟,我没说是你下药,你不用慌。我就想问问你,我们庄上的下人都有二十来个,你和我兄弟相称,又不是杂役,为什么争着去端茶?”大眼龙脸一白,吐口水不是毒,若给人安成是放老鼠药就大问题了,忙解释:“那天方明海上门叫嚣,我好心劝架,教他踹了一脚,摔得我鼻青面肿,我噎不下这口气``````”方恒接道:“所以你就放药害我爹。”大眼龙一拍桌子,茶具跳了跳舞,溅出水迹,盖子弹落台面。他本就清白的,岂容人污赖,嗓子像大喇叭,开口即有惊天动地之势:“放你狗屁!”方恒这厮欺善怕恶,听他虎目凶毕的咆哮,心惧胆怯,差点坐在大椅也摔跤。林镇伟摆出大哥的架式,道:“三弟,不可失礼了客人。”大眼龙这才调低音量:“我噎不下这口气,就想找机会泄怨。几天后他又来,不过大哥与他消除了误会,言谈投机,我更没法下手。就是那回,大哥跟他矛刀对讨,打累了要喝水,我妙计顿生,拉住钟伯去捧茶。我捧自己喝过给他,加了点料``````”林镇伟要搞清楚加什么料,插口道:“什么?”大眼龙牛大马高,肚量却小,他怏怏道:“我吐了口痰在茶里,但我可以对天起誓没下毒药。”

林镇伟两手收背,对大眼龙的行为,又气又好笑。林展翔极易信人,大眼龙从小溺爱自己,胜如骨肉,说道:“爹,三叔说的定是实情,你想想还有没有其它可疑的人。”大眼龙感激地望着林展翔,暗道果然没白疼这好侄儿。林镇伟把判断题塞给方恒和刀疤佬:“二弟,方贤侄,你们怎么看?”刀疤佬在案前往返渡了几步,说道:“我们兄弟三人肝胆相照,三弟也不会骗你我的。”林镇伟所见略同,点下头再看方恒有什么异论。这方恒不敢惹大眼龙,说道:“凡事讲证据,你问我有什么用。”刀疤佬追忆前景,记起一点遗漏的片段,说道:“大哥,当rì街头打铁铺姓周的铁匠送蛇矛到来,会不会是他```````”一语惊醒梦中人,林镇伟全身一震,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就在他跟方明海高谈阔论间,周道夫带来重新铸好的兵器访庄。画面闪过后,林镇伟道:“很有可能是他了,我们上打铁铺去找他。二弟,你知道路么?”刀疤佬道:“听说那家铺子早换人啦,文水铺不是很大,要查原来打铁那人的住处也不难。”

周雁闻言一惊,赶紧走人。

这厮在那鲁庄放药,陷我于不义,可恶之极,林镇伟就算不为方明海,也要为自己严惩罪魁祸首,说道:“马上去!”说着让刀疤佬带路,大眼龙、方恒、林展翔等人同往。

周道夫的档口在东街尾端,久居文水铺的人都熟悉镇上的环境。刀疤佬、大眼龙曾亦来过。大眼龙最积极,他知道只有找到真正的元凶,才能洗清自己嫌疑,便当先开路。rì头落山,时接黄昏,行人尽归,还有部分是在收摊的商贩。一盏茶的功夫,林展翔一众迅速来到那家铁铺,见整个铺子占地三十平方左右,一所简陋的土房门前搭个大帐,屋顶用是用旱麦行秆叠盖,棚内边上木架放着十八般兵器的式样,角落的炉灶火已熄,火碳冒起一缕缕轻烟。旁边的地樽桩上摆了几眼铁锤和长钳等锻造工具。一位四五十的大汉光着膀子,坐在长櫈吧嗒吧地抽旱烟。大汉身上的肌肉结实,幼黑油亮,脸上一副安于天命的表情,诉说那劳苦生活。

刀疤佬掏了些碎银,移近大汉,银两塞到他手上,说道:“老哥,你好!”大汉一看银子,足有六七两,他开铺半个月也赚不多这么多,jīng神一振,说道:“这位爷,你好!你好!有什么需要么?我大牛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无一不通。”刀疤佬诧异道:“看不出来,你还会武功。”大牛尴尬陪笑道:“大爷,我说的是十八股兵器械都能打造,技术没得说,堪称前无``````”刀疤佬举掌齐肩,示意少罗嗦,说道:“以前在这的主人你还有印象么?”大牛莫明其妙,但得了人家好处,照实说话:“记得,记得,就是那姓周的老弟。”刀疤佬问道:“你知道他住哪不?”大牛沉思片晌,说道:“我去过,好像在荣安巷,他家院里有枝老槐树,对,老槐树。”

那鲁庄的人于本镇的大街小巷都不陌生,林展翔一群转到荣安巷,一眼就眺望一棵大树生长在鳞次栉比的民舍之中。狗叫声在胡同里此起彼伏。天sè朦胧,鸟归巢,人归宿。辩明方向,寻到老槐树的小院外,只见篱笆为墙,木架作门,是一般民居常有。

方恒看到这穷困的人家,倍感失望,就算是真凶,也没什么油水呀。

大眼龙说句到了,不等谁吩咐便推开柴扉进去,如天雷火炮的声音响起:“喂,这有没有人呀?”林展翔等涌入小庭,林镇伟说道:“到屋里睇下”大眼龙一马当先,大步踏上,脚抬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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