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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士出了碧云庵,心里的滋味没法说。面子没剩一点儿,完全露出了里子。额头上还渗出汗珠,并且是栽在情人女儿的手上,更加让他深感窝囊!大风大浪多少回,没翻船,小河沟里差一点儿淹死,放在谁身上也不好受用。
“三rì之内”,夫人的话总在耳边响。
相士绞尽脑汁,如何能摆脱杀人越货的沉重压力。他不能说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那种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坏人。
已经到了城内,一切繁华闹市对他都失去了吸引力,周围的人群嘈杂喧闹,他似乎也没有感觉。相士真的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地步。
从地安门转到天坛外,又到右安门,盲无目的,走到哪里算哪里。头脑里可没闲着,就三个字:“怎么办?”,“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他不止一次地想到,找找小文妈,让她说服女儿,打消不该有的念头。
但是,由于他俩都不是年轻人的劲头,不是一天不见就抓耳挠腮。
他们已经有一个月多没来往,加上从来文娘都不会主动找他,就这样突然相求,会有结果吗?
如今相士不相信自己了。
又是原路转了一圈,天已经要黑下来。
到现在,午饭也没吃。他有些疲倦,加上懊丧,更显狼狈。
他没有感觉到,已经到了文娘家附近。
忽然听到像文娘叫:“先生!”
他猛醒过来,仔细辨认,的确是文娘:“先生又有了相好,忘了文娘?”
相士像遇到了救星:“这是在哪儿呀?”
文娘说:“男人都没良心,连打圈的窝都忘了。”
相士这才发现,到了文娘家门口。他像遇到救星似的:“天意,天意呀!”
文娘说:“什么天意?相好的也在这儿住吗?”
相士说:“我哪有什么相好,有,也就你!到屋里说,救救我!”
文娘说:“不管真假,我都当真,信你一回。”
进到屋里,文娘说:“是不是救你裤裆里的玩艺儿?”
相士拱手:“文娘,脖子上的头都顾不了了,还有心思顾下头?”
文娘也奇怪了,“大神仙今天碰上了玉皇大帝?章程全失灵?”
相士说:“要我看,就是碰上了玉皇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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