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和我们一起去大西北吧！ 1（1/2）

1算上刚到省城的当天，我一共在这个天空总是灰蒙蒙的省城待了四天。宾馆暖绵绵的大床快把骨头睡塌了，真的怀念摩托车！

把我草拟的协议文本，这个重磅炸弹甩给张主任后，手机关了一下午和一晚上。上午九点准时开机后，铃声就迫不及待地响起。

电话里张主任把我好一顿的埋怨，怪我走的太突然。在我来省城的路上，他们就订好了宾馆还安排了**项目。结果我嗖下子没影了，他们还以为我去洗手间了呢，等半天没见人回来，打电话还关机，问了看电梯的侍应生才知道我已经走了。

我搪塞了下，说手机没电了，关机了我也不知道。回到酒店因为喝多了就睡了，半夜醒来想着太晚了就没联系他们。至于酒店的事，我简单说了下我得正式职业，说现在入住这个宾馆是协议合作酒店，住这里公司给报销房费。这么说合情合理，双方呵呵一笑，心照不宣就过去了。

问清了我所住酒店的名称，张主任安排小张带着车过来接我。一见面，小张倒没了前一天的随意和微笑，看着拘谨了起来，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看来这小伙子意识到目前的局面，已经不是他能把握和掺和的了，所以很自觉地退到，自己该站的那个位置上了。

还是上次那个办公室，还是功夫茶，不过气氛可不像上一次那么其乐融融的了。我喝着茶，同坐在对面的张主任，在大脑高速运转的的斗智斗勇中，在唇枪舌剑、皮笑肉不笑、笑里藏刀的举止下，我们上演着三十六计之商业谈判jīng彩话剧版本。

三个小时下来，双方并没有取得什么实质xìng的进展。两个男人谈笑风生地在用语言的白刃战中疲倦了下来。

但如同一战时英法联军和德国人的堑壕战一样，双方筋疲力尽后，还都固守着各自的防线，绞尽脑汁地准备发动下一次的进攻。

午饭我坚持吃简单些，非常肯定地拒绝了张主任的盛情邀请。没到欢庆的时候，jīng力和脑子还是多放在谈判上吧！

张主任和我就近找的一家连锁的驴肉火烧铺，一人三黄灿灿香喷喷的驴肉火烧，配上一大碗红油粉丝汤，吃的是额头冒汗，唇角挂油。

看来张主任和我一样，也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会吃龙虾，也能抱着窝头就着咸菜疙瘩吃的倍儿香的主。

出了饭铺的门，我拉着张主任拐进了旁边的咖啡馆，告诉张主任，我请客，不回他办公室喝功夫茶了，就这喝咖啡接着谈。我想换个阵地，也许对我有理。

又是三个小时的攻防战，终于主任阁下靠在沙发上半天没说话，沉默了良久后，说了句全天对我来说最有用的话：“我向领导请示下吧，你稍等。”说完起身去外面打电话去了。我心说，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也突然身上乏的不行，招手叫侍应生过来，又要了一杯蓝山黑咖。咖啡端来，我一口就喝完了，窝在沙发上闭着眼，确实累了。

大约20分钟后，主任同志迈着沉重的脚步回来了，表情严肃地对我说了领导的指示，领导听完他汇报的这两天，双方接触地大致情况，决定明天上午要召集电视台的有关人员讨论下，让我先别回家，明天等消息。

我心里想，这才算迈过了电视台的门坎，我那块好比是敲门砖的协议文本，你张主任是做不了主的，还得请示上头吧。

当下表示没问题可以等。再次拒绝了张主任晚餐和去**的邀请，以去见朋友为由，在华灯初上人群熙攘的街头，钻上一辆出租车，消失在了偷摸自己个去**的路上。

哈哈，**还能让你张主任知道啊，回头再把我腐蚀了，好逼我就范，爷不傻！

转天上午11点，张主任按响了我房间的门铃。听见“叮咚，叮咚”的悦耳铃声，我心里话说，静候你们多时了！

这次老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在他挺拔干瘦的身躯后，我两眼冒光地看到了一个美女的笑颜如花。

原来省电视台派来协助张主任和我谈判是个美女，这是典型的纯粹的不加掩饰的美人计啊！

我用三十二年修炼的的sè狼功底贪婪地上下打量着美女。

上眼一瞧，只见乌黑的长发随随便便的绾在脑后，马尾辫，干练，赞！蛾眉入黛，杏眼含chūn，粉面桃花，齿如瓠犀，标准的中国式美人，多年不见这样不施粉黛的醇正美女了，赞！

美女一身卡其布的制服裙，看样式是仿苏军的军服裙，不过剪裁的腰身更细，配上半跟的小牛皮靴，嘿，看着这么飒！

要不是张主任咳嗽了一下，我还傻站那流着哈喇子看美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