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上官奶奶活明白了（2/2）
“啧啧，这玩意确实没用。”
“你能当宝宝，为什么还要跑出去？我要是从小出生在这里，有你这样的娘亲宠着，就老实当宝宝了。”
“做甚？”
上官灵烨转动脚尖，仔细打量片刻后，满意点头：
“不错，是挺勾人的，还是你们男人更懂女人。不过这东西和薄纱类似，什么都能瞧见，穿着御风而行，怕是不合适。”
美人身侧的大红被褥上，又白又大的团子，四仰八叉地躺在两只鸳鸯间，翅膀摊开，小爪爪朝天，歪头熟睡。
上官灵烨勾起嘴角：“你倒是挺奇怪的，赤脚你没啥感觉，套着袜子反倒是不敢看了。这能看到个什么吗？”
左凌泉看着有点好笑，在对面坐下，摆开两个酒碗，把静煣酿的酒开了一坛，斟满酒碗，开口道：
“叽？”
“是你先岔开话题的，不想聊我回去睡觉？”
左凌泉瞧见此景，差点被酒水呛死，脸都憋红了，正襟危坐，也不好盯着乱看，但不看好像又有点欲盖弥彰。
“结果呢？”
“还有呢……”
“先这样吧，等以后想到了再说，娘娘有什么主意也可以自己设计，我终究是男子，聊这些不合适。”
“可能吧，反正修行道不缺鬼才，有用迟早能再弄出来。不过没有的东西实在太多，桃潭还有个仙家裁缝，弄了套法袍，能根据环境变化伪装那种，颇为玄妙；刚织出来，桃潭的弟子穿着试验效果，与人切磋，被水法砸在身上，你猜怎么着？”
左凌泉不知该如何形容。
左凌泉吸了口气，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评价，只觉得这位贵气逼人的大燕皇太妃，比婉婉都会玩儿。
“实在找不到，本宝宝就陪你一起散功重修，对你够意思吧？”
“……”
“唉……能得娘娘点拨，是我的荣幸，怎么会不想聊。要不娘娘讲讲，修行道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
上官灵烨挺喜欢间鲤，但常见的裤子搭配起来，确实不好看，她开口道：
“五行之木的话，找不到青龙和玉瑶洲东方之主，就得去桃潭找祖树；那棵树据说得过大机缘，和青龙有关，本命精华若是能分给你一点，应该也能用；不过本命精华可不是生生不息的分枝、种子，问祖树要这个，难度不必去找东方之主要小。木之后是火……”
上官灵烨瞧出左凌泉神色不自然，她有些好笑：
“娘娘怎么知道？”
我这不心生邪念能叫男人？你这叫挑逗你知道吗？
左凌泉承认自己招架不住，惹不起上官奶奶，只能叹了口气道：
“娘娘说笑了，我哪里敢对娘娘生邪念，就是觉得娘娘这么穿挺好看罢了。若是穿着我都没感觉，那只能说明东西不好。”
上官灵烨端着酒碗，含笑道：
睡房内干净整洁，黄梨雕琢的镂空山水架子床内，铺好了大红被褥。
“数千年安居乐业的时间，常人能想到的东西，九宗的鬼才工匠早就摸索完了，没广为流传唯一的原因，就是有更好的替代品。
从屋檐下绕到正屋，门没上锁，应该是娘亲差人清扫过。左凌泉抬手推门，进入其中，正想追忆下童年，猛然发现，自己床上躺了个人。
？？
左凌泉表情一僵，望向那双灯前美眸：
院子里的小树，都被小时候糟蹋干净了，里面有几个木头人摆在墙边，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上官灵烨捧着团子，来到棋榻一侧就坐，双腿弯曲，叠放在曼妙臀线之下，左手稍显慵懒地撑着小案，随意扫了眼，发现黑洞洞的有点暗，从玲珑阁里取出了一个烛台，和一座虎踞山川的倒流香。
上官灵烨见此也没有多说，抬起玉足，挑起了地上的宫鞋，姿势优美而典雅，看起来很勾人。
这举止完全就是在犯罪，左凌泉血压都上来了，偏头望向窗外：
“本宫早就在那里呆够了，修行也没了冲劲儿，以后嘛，准备当个‘宝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种。”
团子在旁边望着，见状连忙摇头“叽叽~”两声，显然感觉这颜色太土了。
“都差不多，反正一定要练出来；除此之外，境界也得更上，年前还有几个月，等回临渊城后，看能不能去洞天福地之类的地方闭关，争取冲到半步幽篁，然后把得来的水精炼化了。”
“汤姑娘埋的酒，你给我喝，不怕她说你？”
上官灵烨十分惬意，半躺在榻上，手儿撑着侧脸：
只是上官灵烨被吵醒，有点难以入定，见左凌泉要走，她睁开眼帘，坐起了身：
“你喝完了酒，我可还没喝。欠我一顿酒，准备什么时候还？”
“就是很贴身，纱网状的布料，很有弹性，可以紧贴皮肤那种，以我的修为，弄不了那般精细，不知道娘娘能不能明白意思。”
“根据环境变化，遇水直接变透明，当时好几千人望着……噗~……”
“至于你弄得那什么火铳，九宗建立之前就有，还被俗世王朝用来打过窃丹召来的妖兽；后来打完仗就给禁了，因为仙人用不上，凡人用来打仗伤亡又太大。前些日子好像又有宗门摸索出来，结果被凡人拿去把别人仙门炸了……”
左凌泉微微一惊，凑近几分，询问道：
左凌泉连忙摇头道：“这玩意还是别穿着御风御剑了，在家里穿着看看就行。”
只是上官灵烨怎么可能没醒，在认真调养经脉气府，不想睁眼罢了。
上官灵烨并未起身，闭上双眸道：“你最近怎么又开始叫我娘娘了？”
“宝宝？”
团子听到这里，连忙张开小翅膀，摆出‘胖凤凰展翼’的造型：
“半剑就能破万法的意思。”
“按俗世规矩算，你三更半夜和我喝酒，已经是大逆不道了。喝酒不就得放下身份，酒桌无大小，纯图个开心自在，这话还是你说的。”
“就这样？”
“静煣把去年埋的酒挖出来了，自己酿的，味道很不错，娘娘要不尝尝？”
左凌泉肯定不敢这么回答，发现少妇奶奶醒了，连忙收回了手，询问道：
“娘娘伤势如何了？”
说起小时候的蠢事儿，左凌泉脸上有点挂不住：
左凌泉暗暗松了口气，拿起酒碗碰了碰，说起了修行事儿：
“走了修行道，就得走到黑。以后主要还是练剑，把‘剑二分之一’整出来……”
“那叫‘剑半’不更合适些？”
书房后窗外，是一片观赏用的长青竹，时常有人打理，环境很好，特别潇潇雨帘从窗外垂下，让书房多了几分水乡的雅致。
“我能想出来的东西，外面都有更好的，想不到的修行道也有，没有的……对了，外面好像比较保守，女子穿的衣服很华美，但是吧……嗯……”
上官灵烨晃荡着酒碗，瞄了左凌泉一眼：
“你不想看的时候，给你看没事；你想看的时候，给你看就出事儿了。这可是修行的大道理，一般人我可不会告诉，你要记在心上才是。”
上官灵烨偏过头来：“在家穿也不行，裙子下面和没穿区别不大，你这想法行不通。”
“姜怡这都和你说了？我也就随便想想，还没开始弄。”
说着还把脚儿转过来，用脚尖揉了下小案上的团子：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上官灵烨望向团子，神色微动：
“火说不定还真能找团子要，那就省事儿多了。火生土，去中洲剑皇城那边找中土麒麟，只要找到，最后的‘金’不用你发愁，老祖说不定会给你个惊喜，让你成为九洲最强剑修。”
“二分之一？”
也不见上官灵烨有什么动作，穿在裙子下的薄裤，就开始自行变换，包裹住了雪腻脚丫，布料材质同样在改变，从编织细密的白布，逐渐变成了纱网，能隐隐瞧见肉色。
上官灵烨的想法虽然让人热血澎湃，但显然想得有点远；不知多少仙道枭雄，一辈子都没遇上其中一样，更不用说五样了。
上官灵烨听见这话，勾起嘴角道：
你这就不是毛过拔雁了，是准备让大雁自己学厨艺，把自己炖好给你端上桌！
左凌泉张了张嘴，出尔反尔的话，硬是说不出口，只能道：
“机缘就得看缘分，特别是这种大机缘，我也不敢保证百分百拿到，若是真有这运气，必然还给娘娘，若是实在找不到……”
“呃……其实这真是个人才，对于工匠的奇思妙想，也不该管这么严格。”
眉眼弯弯，一笑倾城。
“小子，你别忘了，你第一次渡劫，答应还我一套五行本源。五行之水，我今天算你还了，剩下四样，你得找两份儿；我准备把五行本命全换了，陪你一起莽一把。当然，你要是言而无信，本宫也不介意，男人嘛，就是嘴上功夫厉害，真做起事儿来，没一个信得过。”
“无伤大雅，过几天就好了。”
左凌泉叹了口气：“来了这世上，总得活出点人样。我生下来就应有尽有，然后就觉得日子一眼能望到头，过着很枯燥……”
左凌泉听见这话，自是回过身来：
团子十分懂事，跳到小案上，张开鸟喙，喷出赤红的小火苗，点燃了烛台和熏香。屋子里随之明亮起来，倒流香从香台上落下，呈五彩之色，在底部的烟湖里聚而不散，看起来极为玄妙。
两只套着黑色网袜的脚儿悬在小案上方，虽然裙摆遮掩，确实看不到裙下的风景，但脚尖再往前一点，估计就能挑左凌泉的下巴。
左凌泉前世的记忆并不是很清楚，怎么投的胎、是不是孟婆汤掺水，更是记不得，对此只能摇头道：
“可能是前世的事儿没忘干净，反正总是冒出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没啥大用。”
烛火清幽，推杯换盏。
灯光和笑声传出窗口，又被淅淅沥沥的雨幕遮掩，一直持续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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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