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湖羊和油爆虾（1/2）

昨天林明随手把桑树枝条扦插在空间，种了整整五六排，还浇了一遍空间水。今天再去看时，居然有几棵已经萌发新芽。饕餮说已经生根了，还好间距留的合适，不用再移栽了。

林明大喜，这样都能活，还有什么不能扦插的吗？于是他把园子里的梨树、柿子树、桃树，以及后园的樱桃树都剪了几条，扦插进空间的小山上，甚至把路边的水杉、樟树，河边的野栗子树、野蔷薇都弄了点枝条去试验。河边有芦苇，他连根挖了些。屋后的竹林里有裸露的竹根，林明用锄头挖了几条，也分段埋在山脚下了。

正忙的时候，饕餮连顶带推，跟滚皮球似的弄出几个西瓜和哈密瓜，说是林明忘在空间里的。还好空间有保鲜作用。

这下林明傻了眼，头天做客时忘记拿出来了。现在突然变出这几个瓜来显然不合适，于是午饭后，林明借口去买点水果开车出了门。

他来到了镇上的农贸市场。平时如果收获的蔬菜数量少的话，大姨会在这里摆摊卖，需要缴纳一定的摊位费。数量多的话，大姨会在凌晨两点起床赶早集，去郊区的批发市场把菜卖给二道贩子，那个市场是凌晨三点开门，天亮即散。

市场外是很多水果摊，有的是门面店，也有搭帐篷的。一辆蓝色卡车正在卸货，两只杂毛黑狗在车前打闹。打到林明脚前时，林明瞥了它们一眼，黑狗马上呜咽着夹着尾巴乖乖回车头下卧着了。

反正出来一趟，不如多买些东西。林明在临街棚子前又买了几种水果，向女老板要了几个塑料袋，这个待会儿有用。棚子里一只黑黄花的老猫，懒懒的背对着林明，模样很象当年小白的妈妈，林明忍不住向它打招呼。老猫只是懒懒的一回头，确认这个人手里没什么好吃的，就又扭了回去，继续睡觉。林明摸摸鼻子，被无视了呢。

不知道小白的妈妈怎么样了，算算岁数应该已经过世了吧。那是只流浪猫，以翻垃圾箱为生，有自己的地盘。小区的野猫，奉行的是弱肉强食的法则。肥者愈肥，瘦者愈瘦。

冬季下雪，食物短缺，黑猫妈妈跃出灌木丛，向下班回家的林明乞食。叫的颇为哀婉，摸起来骨瘦如柴。林明回家取了火腿肠喂猫，结果第二天、第三天，每天它都蹲在那里等林明经过。

林明整个冬天都给它和另一只三花猫送饭。比较搞笑的是，一模一样的两份饭，两猫彼此认为对方的饭更好吃，一定要换，揪都揪不回来，让林明哭笑不得。

开春猫妈生了小白兄妹四个，藏在灌木丛里。恰逢小区绿化带改造，猫妈受惊吓，翻墙逃到隔壁小区。几个猫崽被民工捉到，一只送给门面房的洗头妹，一只被开运货卡车的司机带走，两只被民工小伙子带回去养。据保安大叔说，小猫初到新家，整整叫了两天，又被不耐烦的洗头妹扔了出来。

最后林明是在某户人家自行车库的沙包里找到这个迷路哭泣的小家伙的，打包带回家了。养的又白又胖，目标是成为十六斤大猫！可惜最后送走时才养到十四斤，未达到目标。

而且林明还带小白下楼母子团聚过一回，离着老远两只猫就抽动鼻翼，见面互相嗅。不过亲昵过后，猫妈很快翻脸，嘶吼小白离开自己的地盘，差点开打，林明赶紧把它俩拉开。野生动物长大后必然要离开父母，这是本能。

林明叹口气，不再去想小白，拎起水果上车了。

他还顺路去了农具店，买了锄头、镰刀、铲子、耙子、竹筐等，虽说可以用精神力控制种田，也可以和实际劳动交替进行，顺便锻炼下身体。

进村后望着碧绿的田野，心情舒畅了起来。快到大姨家的时候，他把几个塑料袋拿出来，装了空间里的虾，另外捞了几条大鱼，套好袋子扔在后备箱，又把水果也拿出来堆在一起。

自己在大姨家住了这么多天，差不多该回去了。临走前至少回报一二，不然真成了“星期天来了还乡团，白吃白喝不给钱”了。以前也有留过伙食费，大姨死活不收，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乡下人，要是这样下次不许来了，非把你赶出去不可。所以林明不敢直接给钱了，总是换着法子买东西孝敬。

把车停在场院，把水果放在堂屋桌上，鱼虾送入厨房，大姨果然怪他又破费了。林明嘿嘿一笑，晚上大家一起吃嘛！这不算什么，一点小小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