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5)（2/2）

柳小九直勾勾的盯着冯宣：“是吗？看来我真是一点也不了解你。”

两人对视，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冯宣移开目光道：“总之最迟后天，你就到五城兵马司就职吧。”

“成。”柳小九在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笑，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直到她的背影淡到看不见。，冯宣才缓缓移开视线，心想：哪怕能看着她的背影也是好的。

柳小九离开清观宫，径直去了太医院。果然，那人正美滋滋地围着小火炉上的烤鸭打转。

见他周围无人，柳小九道：“你不是号称“江湖野郎中”吗？怎么进宫做了太医？”

“害，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像我这样医术高超名医，要是天天在街头巷尾悬壶济世。两腿一蹬后，也就没后话了。当了太医就不一样，天子脚下可是好前程。百年后肯定能青史留名。”

柳小九一挑眉：“你还挺有追求的。”

小火炉飘出阵阵肉香，里面的烤鸭滋滋地向外冒油。骆寺满足地吸了一口气，将烤鸭夹出道：“啧啧，你小子今天有口福了。”

骆寺掰下一只鸭腿递给柳小九：“我呀，这辈子只追求美酒佳肴，天天快活似神仙。你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一点也没学到精髓？脾性到是变得跟陛下越来越像。”

“……我一直都是这样。”柳小九给骆寺倒了一杯酒。

骆寺喝酒后话就变得特别的多：“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记得我刚认识你，你也就七八岁，脸上天天挂着傻笑，那模样讨喜的很。”他话音一转：“哪像现在，板着一张臭脸。”

“不过是那时年纪小不经事，现在刀下亡魂多了，让我硬笑也笑不动了。”

骆寺见柳小九神色有些凄凉，收起了脸上的戏谑，认真道：“咱爷俩说句实在的，你今后就没什么打算吗？”

“我跟着冯宣，听他差遣。”

骆寺苦口婆心地劝道：“陛下是明君但不是良主，趁陛下现在还念旧情，允许你”